兩倍?這輕飄飄的兩個字,像兩座憑空壓下的巨峰,瞬間將你碾入絕望的深谷。

        林醫(yī)生的表情依舊平靜,帶著職業(yè)X的疏離:“當然,這只是基于最優(yōu)治療效果給出的建議。最終的選擇權在你手上。但作為醫(yī)生,我的職責是告知你所有可能X。想讓病人獲得更好的康復機會,最大程度地減輕她的痛苦……我建議你,慎重考慮?!?br>
        走出辦公室,雙腿麻木地挪動。

        走廊慘白的燈光、消毒水刺鼻的氣味、護士推著治療車滾輪發(fā)出的單調聲響……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

        不知不覺間,雙腳已經(jīng)停在了NN病房的門前。

        門縫里,漏出NN虛弱卻帶著笑意的聲音,正和鄰床那位和善的老阿姨絮絮叨叨:

        “……那孩子啊,從小就乖,乖得讓人心疼……從來不鬧著要這要那,給她買串糖葫蘆,都能抱著樂呵半天……”

        “是啊,念書也爭氣著呢!回回考試都是頂頂拔尖兒的!那獎狀啊,把咱們那小破屋的墻都貼滿嘍……”

        “……總跟我念叨,說等她考上最好的大學,畢了業(yè)掙大錢,要帶我住大房子……說讓我享清福,再也不用為錢發(fā)愁……”

        NN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帶上了一絲無法掩飾的哽咽和酸楚:“唉……都怨我這把沒用的老骨頭拖累了她……要不是我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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