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皮膚,仿佛還殘留著JiNgYe黏膩冰冷的觸感。

        校服外套下,那件單薄的打底衫在T溫的烘烤下變得半g,皺巴巴地緊貼在皮膚上,帶來一種揮之不去的骯臟感。

        下午的課程……自然是無法出席了。

        你向后靠去,目光無神地投向窗外那片被灰霾籠罩的天空,梧桐樹冠在模糊的視線里只剩下一片搖晃失焦的暗綠輪廓。

        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正身處一座絕望的孤島。

        沒有人可以依靠。一個都沒有。

        你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

        你唯一的親人,是躺在醫(yī)院病床上、依靠昂貴藥物維系生命的NN。

        你無權(quán)無勢,沒有顯赫的家世作為盾牌,沒有推心置腹的朋友可以傾訴。

        你像一只懵懂闖入猛獸領(lǐng)地核心的羔羊,被數(shù)頭兇殘而強(qiáng)大的掠食者同時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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