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熱切得幾乎要燃燒起來,像兩簇跳躍的火苗,試圖點燃你眼底的冰層。
你臉上的溫和迅速褪去,神sE冷淡下來,像蒙上了一層薄霜。
這些年,追求者從未斷絕,你早已學(xué)會用最疏離的方式筑起圍墻。
那句“抱歉,我有戀人了”,足以勸退大多數(shù)識趣的人。
唯獨眼前這個蘇錦,像一塊甩不掉的黏膠,固執(zhí)地糾纏了整整四年,將你的耐心消耗殆盡。
“我去哪里,”你開口,語氣冷y,“都和你沒關(guān)系?!?br>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但并未澆滅他的執(zhí)念,反而像火星濺入了油桶。
蘇錦的臉頰漲紅,急切地向前b近半步:“葉瞳!你怎么還不明白?!”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發(fā)顫,帶著一種痛心疾首的控訴,“那個男人!那個香港男人!他為你做過什么?四年!整整四年!他來看過你一次嗎?他根本不在乎你!他……”
“我要回香港和他結(jié)婚了?!?br>
你打斷他,語調(diào)平穩(wěn)得沒有一絲起伏,卻驟然砸碎了空氣中翻騰的質(zhì)問和自以為是的剖析。
蘇錦剩下的話語戛然而止,卡在喉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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