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嶺縣不過是他漫長階梯上的一塊墊腳石,一塊必須踩穩(wěn)的石頭。
吞了他的好處,還想高枕無憂地躺在功勞簿上分食他的政績?
天真得可笑。
從來沒有人,能從他左司辰的棋盤上安然無恙地退場。
他幾乎能想象出未來某個時刻,這兩個蠢鈍的軀T匍匐在他腳下時那絕望扭曲的臉。
僅僅是這個念頭,就讓他興奮得指尖發(fā)麻,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無聲地尖叫,渴望著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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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門隔絕了走廊的煙味,只余下窗外山風(fēng)掠過松林的嗚咽。
左司辰解開襯衫最上面那顆扣子,坐到寬大的辦公桌后。
電腦屏幕幽幽亮著,墨云峰度假村的規(guī)劃圖線條清晰,sE彩鮮明,像一張誘人的畫餅,懸浮在代表墨嶺縣地形圖那一片灰暗貧瘠的底sE之上。
他移動鼠標(biāo),指尖敲擊鍵盤,將最新的數(shù)據(jù)——淑芬嬸的松動、村民可能的阻力、工程預(yù)算的微調(diào)——逐一填入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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