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
除了腦子里塞滿了一團漿糊和太yAnx突突的鈍痛,以及此刻排山倒海的困倦,一無所獲。
你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內側,指甲陷進皮r0U,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勉強驅散了一點睡意。
目光SiSi釘在攤開的數(shù)學筆記本上,那些扭曲的符號和公式像嘲諷的臉,對著你無聲地咧嘴。
呂復。
這個矮胖的男人,頂著年級數(shù)學教研組長的頭銜,卻是你高中生涯里揮之不去的Y影。
你厭惡他,就像厭惡一塊粘在鞋底甩不掉的爛泥。
高一開學那次月考因為發(fā)燒發(fā)揮失常,他不由分說地將你釘在“明德之恥”的恥辱柱上,從此便“格外關照”。
每一次課堂提問,他刻意的點名都像一把懸在你頭頂?shù)拟g刀,每一次回答不出難題時他嘴角那抹譏誚和夾槍帶bAng的冷嘲熱諷,都讓你在班級的哄笑聲中恨不得鉆進地縫。
是他,親手把你從一個靠著苦讀勉強擠進明德大門的學生,變成了高三十班——這個公認的“關系戶”和“吊車尾”集中營——角落里那個被遺忘的失敗存在。
你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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