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隨手拂去衣袖上的一點灰塵,那樣自然而然。
原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輕賤至此。
輕賤到連一句“分手”都顯得多余。
自嘲的漣漪在你Si寂的心湖里蕩開。
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深不見底的疲憊和自我厭棄——溫辭,你真可悲。
………
“溫辭!溫辭!你走什么神!耳朵聾了嗎!”
講臺上,呂復(fù)那飽含著慍怒的聲音猛地炸開。
你茫然地抬起頭,視線從自己鞋尖上沾染的那一小點灰白sE的粉筆灰移開。
講臺前,呂復(fù)那張刻薄的臉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眼睛S出兩道寒光,SiSi釘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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