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呂復的嘴角向下撇出一個嘲諷的弧度,聲音尖刻,“這么簡單的變換都不會?我真是好奇你的腦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做夢嗎?還是想著怎么混過高考,以后去哪個廠里打螺絲?”

        他踱下講臺,走到你座位旁,那目光像是在審視一件無可救藥的廢品。

        “有些人,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坐在這里也是浪費父母的血汗錢,浪費學校的教育資源!豬腦子灌再多知識也變不rEn腦!還不如趁早回家?guī)湍惆謰尫N地養(yǎng)豬,也算發(fā)揮點實際作用!”

        教室里先是Si寂,隨即爆發(fā)出一陣此起彼伏的哄笑聲。

        你知道,他們在笑你,在笑“呂氏蠢豬”。

        即使你這學期拼了命地想往上爬,數(shù)學成績依舊在及格線邊緣艱難地徘徊,每一次不及格的試卷發(fā)下來,都像是在反復印證呂復的斷言。

        那些目光,那些竊笑,像無數(shù)根燒紅的針,密密麻麻地刺穿你單薄的校服,扎進你的皮膚,灼燒著你早已千瘡百孔的自尊。

        這一刻,呂復毫不留情的羞辱,與你方才在走廊目睹的畫面、與運動會上那根深埋的刺,疊加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冰冷絕望的圖景,將你徹底淹沒。

        你和賀尋,從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是天之驕子,聰明,家世優(yōu)越,前程似錦,周圍永遠圍繞著鮮花、掌聲和善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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