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布心中雖然不悅,可他城府極深,又有求於靈山老祖,所以絲毫沒有顯露出來?!负呛牵`山道友,不知貧道剛才所言,還有哪里有所缺漏?」班布毫不生氣的微笑問道。

        「那Y位上的銅鏡,的確是此陣的破綻。只不過,太極陣法玄妙無窮,峨嵋派既然敢擺出這個(gè)陣勢,國師又怎能斷定她們沒有轉(zhuǎn)Y為yAn,轉(zhuǎn)yAn為Y的法子?若是到了晚上,峨嵋派將陣型一轉(zhuǎn),又讓昊天鏡成了Y位,我們豈不是空等一場?就算她們在YyAn轉(zhuǎn)換時(shí)會露出許破綻,可我等若是在那時(shí)攻陣,反倒可能會落入她們的陷阱之中。」

        「道友所言甚是。不過,那若是如道友所言,我們豈不是只能空手而歸了?」班布聽完,不由眉頭一皺。

        「哈哈!國師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有老夫在,怎能讓國師空手而歸?」靈山老祖再次哈哈大笑,「老夫剛才所說,這陣法不完整,并不是說里面的那面銅鏡。而是說陣外的布置。呵呵,國師請看,這陣法雖然強(qiáng)悍,卻沒有反擊之力。依老夫之見,這絕不是峨嵋派想當(dāng)縮頭烏gUi,而是陣法本身并不完整。而其中的關(guān)鍵,便在先前被老夫與國師破去的那片幻陣之中?!?br>
        「哦!」班布聽到這里,方才恍然大悟。然後,班布不由又是心悸,又是慶幸。他給峨嵋派從容布置的時(shí)間,實(shí)在是太多了一些。好在峨嵋派不明就里,以為兩人會搶攻峨嵋大殿,所以先升起了白霧幻陣抵擋。

        若是峨嵋派一上來不急著升起白霧幻陣,而是將白霧幻陣與光束陣法一同用上,那在班布與靈山老祖進(jìn)入幻陣的時(shí)候,便時(shí)時(shí)刻刻提防光束的襲擊?;藐囍斜揪头轿浑y辨,如果再加上光束的襲擾,他們破起陣來,不知道要多費(fèi)多少手腳。甚至,如果兩人一不留神,還真有可能陷在陣?yán)铩?br>
        「靈山道友果然高明!」班布對靈山老祖的這句稱贊倒是發(fā)自內(nèi)心,「既然道友已經(jīng)看出了此陣的諸多破綻,我們又該如何破陣?」

        「哈哈哈!國師太高看這些峨嵋派的nV子了。」靈山老祖傲然笑道,「她們這護(hù)山陣法沒了外面的幻陣掩護(hù),陣中的Y位又缺少寶物鎮(zhèn)住陣眼——如此破綻處處的陣法,哪還需要什麼破法?憑國師與我的聯(lián)手,只須力取便可輕松得勝。今日便讓老夫與國師大破這峨嵋陣法,定能名震天下!」

        「好!」班布聞言更是大喜過望。他本來就要將事情鬧大,如今峨嵋派弄出這麼個(gè)只能守不能攻的護(hù)山陣法,簡直就像是送上門來請他立威的一般。話一說完,班布與靈山老祖便立刻聚集法力,拿出隨身寶物向那片光束轟了過去。

        轟!兩人的法寶轟在陣上,立刻爆出一陣震天的巨響。法寶與陣法相撞引起的余波甚至震得整個(gè)峨眉山似乎都顫抖起來。那兩個(gè)在不遠(yuǎn)處的凡人公差看了如此的威勢,當(dāng)場嚇的跌坐在地上,連臉都白了。

        而在峨嵋派陣中,那十位絕sE的峨嵋弟子更是心急如焚。尤其是站在Y位的鳳嬌。剛才靈山老祖他們轟擊陣法時(shí),她只覺得手中銅鏡一陣顫抖,像是隨時(shí)可能脫離自己的掌控一般。

        「師妹,天羅地網(wǎng)陣?yán)锷倭塑幪扃R,讓靈山老祖和那個(gè)國師這麼轟法,不知道還能堅(jiān)持多久?若云那丫頭帶著軒天鏡去了崑侖山,也不知道趕緊回來!」青玉看見了鳳嬌臉上的痛苦神sE,焦急的對蕭心舞大喊起來。如果不是她還需要守住自己在陣中的位置,只怕這位X格潑辣的絕sE美人都要急的開始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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