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他的言語中不乏添油加醋之處,說完還作勢咳嗽了幾聲。
司馬不平聽完,將手里的紫砂壺湊到嘴邊呷了一口,閉上了眼睛,似在閑品,又似在沉思。
坐在下右側(cè)的一個光頭大漢卻有些沉不住氣了,拳頭一捏,指關(guān)節(jié)格格作響,怒聲喝道:「豈有此理!」
光頭大漢左邊一個唇上蓄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扭頭朝瞪了他一眼,沉聲斥道:「老四,連規(guī)矩都忘了麼?老爺子還沒發(fā)話呢!」
光頭大漢似乎有點怕坐在身旁那個「小胡子」,被他一瞪一喝,再看看安然品茶的司馬不平,雖然臉上還自憤憤然,頭卻低了下去。
堂上很靜,唯有樓外鳥叫蟲鳴入耳。
半晌,司馬不平方始放下茶壺,捻了捻頜下猶自灰白的短須,問道:「這是哪派的功夫?」
司馬不平這話雖是向那四個大漢發(fā)問,目光卻望向下首左側(cè)一個國字臉的大漢。
那「國字臉」聞言答道:「單憑目力就能令阿亮受傷,似乎是一種類似於禪宗真言的功夫,從功力上分析,至少是煉氣後期甚至是化神期的高手才能有這樣的修為?!?br>
司馬世家雖說世代從商,但祖上卻一度有人沉溺於丹道之術(shù),也出了一個名為司馬慎仁的修道高手,同修道界的「天狼宗」也頗有些淵源。司馬慎仁隕落前將修煉心法筆錄成冊,傳與後人,成為司馬家後世子弟修煉道法的秘笈藍(lán)本。
在司馬溫之後,司馬家也曾有幾個資質(zhì)較高的人按照祖上留下的功法練至化神期。不過後來隨著朝代更替,戰(zhàn)亂頻繁,幾番輾轉(zhuǎn)之下,高深的道訣也散失大半,僅剩一些入門的功法。
司馬家的先人曾和「天狼宗」有約,每百年會送一個資質(zhì)最佳的子弟去修道界拜山修煉,不過都未能達(dá)到司馬慎仁那種境界。而限於門規(guī),那些拜入「天狼宗」的子弟也不敢私自將「天狼宗」的修煉心法泄露出來,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司馬家族就只能守著老祖宗留下來的那一星半點「秘笈」勤修苦練,卻再難出一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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