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仿佛凝固了,帶著一股莫名的壓抑。王順安能感覺到對方指尖的涼意透過制服滲進來,還有那若有似無的、帶著冷香的氣息,雖然他聞不出是什么信息素,但莫名覺得有些心慌。
幾秒后,男人緩緩松開了手,指尖還若有似無地摩挲了一下王順安結(jié)實的肌肉,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依舊平靜:“你是beta?”
“是,先生?!蓖蹴槹怖蠈嵉攸c頭,手電筒的光晃了晃,照亮了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復(fù)雜情緒。
“怪不得……”男人低聲呢喃了一句,語氣里聽不出喜怒。
王順安沒聽懂他的意思,只看見他臉色依舊難看,忍不住又勸了一句:“先生,您要是真難受,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別硬扛著。”
男人沒再理會他,眼神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像是在打量什么物品。他緩緩后退一步,準(zhǔn)備關(guān)門,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我沒事”,便“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王順安愣在原地,肩膀上還殘留著對方冰涼的觸感和捏過的痛感。他摸了摸被捏過的地方,心里有點發(fā)怵:看著長得挺俊,怎么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可能是不待見beta吧
下班回家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劉玥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飯,臉色帶著疲憊,她白天在市場擺小吃攤,起早貪黑地忙活,累得夠嗆。
王順安把昨晚的事兒跟她說了,媳婦一邊喝粥一邊聽,頭都沒抬,只是含糊地應(yīng)了兩聲:“有錢人的事兒咱別管,趕緊洗漱了吃點東西,睡一覺?!?br>
她說著,起身給王順安熱了一杯牛奶,便打了個哈欠,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王順安醒得早。媳婦雖然不情愿,但還是罵罵咧咧地起了床,在廚房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亟o他做早飯,煎雞蛋的香味飄滿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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