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惯@次,冰炎終於回過頭。

        褚冥漾來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晃動雙腿。

        今天晚上的數(shù)學練習,只有他和冰炎,平常夏碎和千冬歲都在,或許是千冬歲發(fā)現(xiàn)他眼底的尷尬與不自在,堅持一起留下來,而夏碎,理所當然地也跟著留下。

        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友人有什麼秘密,對他總是投以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發(fā)毛?。?br>
        難道是他太敏感了?

        褚冥漾繼續(xù)晃著雙腳,從歌唱b賽結束後,他就常常在想:人為什麼會喜歡上人?如果不會喜歡上一個人,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可是,如果沒有「喜歡」,自己也不會擁有這些情緒,這樣到底有是好,還是沒有是好?

        他想不透。

        褚冥漾抱著想到頭痛的腦袋,實在很想給他放聲吶喊,把那些不快、想不透、m0不著的全釋放出來,總好過自己腦袋運轉到燒掉好吧?可惜理智讓他煞了車,只準自己無聲宣泄。

        開門進來的冰炎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學生坐在沙發(fā)上將頭埋進雙膝間,兩手抱著頭,似乎在煩惱些什麼。

        聽見腳步聲,褚冥漾倏地坐正,頂著一頭被自己搔亂的頭發(fā),不好意思地看向朝他走來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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