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

        在這個局里,誰又能b誰更可悲?

        這幾日其實并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也并沒有離開‘北崖’境內(nèi),只是多在邊遠城郊出沒,陪著耶律平去獵一只極其罕見的白貂。

        他跟著她一起不眠不休穿梭于密林,跟著她發(fā)了瘋似的尋找獵物,看著她活捉了那貂兒之後摻雜了太多復(fù)雜情緒的喜悅,看著她明明想以利刃剝皮拆骨卻最終割了一撮尾毛便將之放生。

        她說都是這只白貂害得陸子期受傷,所以一定要殺了這畜生。她又說如果不是這只白貂自己就不會認識陸子期,所以功過相抵還是不殺了。

        其實,不過是不忍,還有不悔。

        不忍傷害陸子期想要保護的,不悔將畢生的Ai投入一場絕望的情感。

        她說這一輩子都不會再Ai上別的男人了,她說反正你也不在乎。

        是啊,不在乎……

        他所在乎的從來就不是兒nV情長,nV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生命里的必需品,還有,博弈中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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