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期見宋小花也真是乏了,便讓仆從們各自退下,兩個大丫鬟則去熏香鋪床。

        有容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方磨磨蹭蹭湊到陸子期跟前:“二爺,真是對不住,門是我打開的??赡谴蠊窊祥T,我不敢不給它開呀……”

        想想之前的丟人時刻陸子期就郁結(jié),沒好氣地抬手給了他一記暴炒栗子:“瞧你那點兒出息,連區(qū)區(qū)一只狗都對付不了!”

        有容齜牙咧嘴r0u著腦門,退到門口丟下一句:“這叫有其主必有其仆!”便一溜煙跑沒了影。

        宋小花看著陸子期一臉吃癟的樣,忍不壓低了聲音賊笑:“咱們二爺怕狗還真是怕得人盡皆知??!”

        陸子期咬牙切齒:“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膽大沒規(guī)矩了,看來要給點厲害嘗嘗才行!”

        宋小花笑著癟嘴:“他就是你信里提及過的那個小書童吧?你才不舍得呢!”

        當(dāng)年陸子期心灰意冷離家遠(yuǎn)走,將原先一眾仆從的賣身契銷毀,給了錢財盡皆遣散。唯有一人Si也不肯離開堅持要留在陸家等他回來,便是那從五歲起便給他做小書童的有容。見其忠心可嘉,陸拓便善心一發(fā)將之收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次聽說陸子期返家,有容二話沒說P顛P顛就投奔舊主子而來,把陸老爺子給氣了個夠嗆,直罵白白好吃好喝養(yǎng)了這個小兔崽子三年,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該一腳踹出門去,管他是上吊還是撞墻Ai咋Si咋Si云云。

        有容的賣身契被銷,早已是個自由身,但他甘愿做個打下手的小廝,只為能繼續(xù)替舊主辦事。陸子期與他十幾年的情分,且素來喜歡他辦事牢靠為人赤誠,便讓他跟著自己在官衙出入,同時留心著日後為其謀個好一點的前程。

        而宋小花之所以會對有容的印象深刻,倒不全是因為那份忠心,更多是因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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