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天了,宋小花終於可以這樣近距離的安靜的好好看一看自己的丈夫。
緊閉的眼簾蓋去了黑亮雙眸中的攝人神采,慘白的面容只剩了憔悴疲憊,乾涸的唇上布滿細(xì)細(xì)的裂痕,蹙起的雙眉讓眉心的那道印記仿若刀刻一般,永難消去。
忍不住抬手沿著那瘦削嶙峋的輪廓虛虛描摹,最後撫上了額間鬢角,滾燙的肌膚,冰涼的冷汗。
忙起身從一旁的水盆里擰出布巾,輕輕擦拭,覆在額上。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陸子期的眉頭一皺一松,眼睫輕顫,緩緩掀開。略有些散亂的視線在捕捉到眼前的身影時(shí),一凝一亮。
暗x1一口氣,積攢了氣力,從被中伸出手將那涼涼的柔軟包在掌心:“遙遙,我答應(yīng)過你,就永遠(yuǎn)不會放開。”聲音很啞很輕很低很柔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決然。
一句話,將宋小花所有的委屈害怕惱怒彷徨傷心難過全g了出來,負(fù)氣冷哼:“說得好聽!”
陸子期微微苦笑著掙扎坐起:“我去州府見的人,是大哥陸子恒,也就是你的大伯?!?br>
“……?。俊彼涡』ǖ淖⒁饬υ俅伪怀晒D(zhuǎn)移。
“因?yàn)檫@次的行程很緊,所以就沒有安排與你的相見。本打算回來後再將詳情告訴你,沒料到……”
“你……你還有哥哥?”
“對啊,怎麼你不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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