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弦微微一怔,旋即還是那樣細(xì)聲慢語:“我們做下人的舌頭生來粗糙,哪里能嘗得出好壞,二NN既然說不如,那就肯定不如了?!?br>
        宋小花看著她那明顯消瘦憔悴了不少的臉頰嘆了口氣:“我最怕你這樣的,明明什麼都沒說,卻又偏偏滴水不漏讓人挑不出毛病,你也算是個(gè)打太極的高手了?!崩镜綐涫a下,收起了嘻笑神sE:“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shí)回答,不許再忽悠我!”

        “忽悠?”

        “……就是不許騙我!”

        “二NN言重了,我哪敢?!?br>
        “那就好。其實(shí),你早就知道媚兒是冤枉的對不對?”

        聽弦又是一怔:“媚兒是坐實(shí)了下毒的罪名,被大NN攆出去的,何來的冤枉?”

        宋小花揮揮手:“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了,這兒就咱們倆,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我心知肚明。我現(xiàn)在也不是要跟你討論媚兒,我想說的,是王林?!?br>
        見她只是低了頭不說話,便放緩了聲音:“那天在‘盛園’里,你就已經(jīng)看出不對勁了,是不是?之所以什麼都不說,是因?yàn)閾?dān)心王林知道紫琴故意利用他會(huì)難過,是不是?你,一直都很喜歡王林,是不是?”

        聽弦沉默了一會(huì)兒,終於抬起頭來,淚光盈盈,淚珠兒卻始終不落:“二NN是明白人,什麼都瞞不過您的一雙慧眼。那日在院里,紫琴姐姐看到我和王林一起站在那兒,卻沒有露出任何的驚訝或者好奇,我就知道,這件事,怕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可無憑無據(jù)的,我一個(gè)下人也不好說什麼。況且,即便真的有隱情,那也一定是大NN房里的事兒,與咱們無關(guān)。二爺一早就吩咐過,盡自己的本分,別人的事情,不要管。所以,還請二NN恕我沒有明言之罪。至於我對王林……”

        略微哽了哽,凄然一笑:“我雖有意,他卻無心,又何須強(qiáng)求。何況,今後隔了一道高墻,又隔了千山萬水,怕是永無相見之日,又何須再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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