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過,就如電影里的角sE們抵擋不住鞋貓劍客楚楚可憐的模樣,申韶修也立刻心軟了。他說:「好,我把魚給放了。只是,我必須先將卡在魚嘴里的魚鉤拔掉,才能放牠走,否則……」

        「否則以後釣到這條魚的人,會以為這是一條怪魚,居然從嘴里長出一根釣竿?是不是?」郝沛荷cHa嘴說。

        「從嘴里長出釣竿?呵呵──你也太有想像力了吧!你是不是打算要放棄寫言小,改寫有神怪X質(zhì)的?」他忍不住開玩笑的問。

        未料,「沒有??!」郝沛荷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說:「親Ai的,你要我放棄寫言小嗎?我可以想一想嗎?我實在不知道我有沒有寫神怪的天賦耶!」話一說完,她眉頭一皺,佇立在原地,認(rèn)真的思考了起來。

        只是,現(xiàn)在的重點是那條魚,不是的X質(zhì)。他趕快說:「寶貝,這事不急,你以後再想也成,現(xiàn)在我得趕緊把魚撈上來,把魚鉤拔掉,免得牠被我們給折磨Si了!」申韶修只希望不會太遲。

        ※※※

        傍晚──

        營地。

        陣陣烤魚的香味傳來,叫原在帳篷里寫稿的郝沛荷無法專心,於是她決定拋下她的筆電,到帳篷外聞香?!赣HAi的,魚烤好了嗎?我肚子好餓喔!」

        請放心,申韶修現(xiàn)在正在烤r0U架上烤的魚,不是他和郝沛荷在河邊爭執(zhí)了半天的那條鱒魚,而是他倆開車回上一站──O市,去買回來的鮭魚。

        事實上,當(dāng)申韶修把魚線收回來時,發(fā)現(xiàn)那條鱒魚早就掙脫了魚鉤的束縛,不知游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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