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到那兒去時,在書房露臺,他望見遠處河上游船,講得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我瞧著,只覺心上溫軟,忍不住想抱他入懷,情思涌動,已不禁吻了他。
他的手輕緩的搭放在我的肩上,軟熱的唇來與我回應。
彼時彼刻,只有溫存纏綿。
但愜意的日子不過兩天,終得回到書院。
一日里,東門先生在課堂上昏了過去。
清明之後雨多天涼,似引得她舊疾犯了,余思明立即著人去請高明的大夫,她很快清醒,但下過猛藥才見起sE。
大夫只一句要她多休養(yǎng)。
言語隱晦,旁人皆心里有數(shù),更別說她自個兒。
她所貸居的宅子古舊,又深處鬧市,并非好的將養(yǎng)之處。
書院的事兒,仔細說來可以毫無要緊,沒了她,難道不能再尋人替補?何況,她孓然一身,當沒什麼放不下,大可離開城里,另尋一處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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