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姐是我們最后的底牌,除非到了十分危急的關(guān)頭,否則公司是不會動用它的”。
張齊向老人解釋道。
“公司的偽裝做得很好,現(xiàn)在我母親在那些財閥的眼里就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商人在吃了虧之后打算追回一些利益實在是太過于正常的事情了,這也是我敢大大方方從英國回到神州的原因”。
“辛苦你們了”。
老人長嘆一聲。
“在合眾國的那些財閥看來,我是一個因為我母親為了和神州建立交易關(guān)系而誕生的一個錯誤,不過也是齊羅爾家族和神州維持良好貿(mào)易關(guān)系的穩(wěn)定器。那些滿腦子只想著給自己爭取利益的老財閥們幾乎都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正常,所以我們目前的形勢還沒有您想象的那么危險”。
張齊嘆了口氣,然后接著說道:
“不過我總歸還是要給自己安排一下后路的,話說奉天軍區(qū)想不想招收一位法國龍騎兵團的退役士官作為軍事顧問?擁有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家屬只有她的兒子”……
“不僅僅只有兒子,還應(yīng)該有一個兒媳婦還有一個姻侄女”。
老人打斷了張齊的話。
“一個12歲的孩子,懂什么愛與不愛的?我母親只不過是想通過聯(lián)姻這件事情救她一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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