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的孫子來霍格沃茨上學了”。

        鄧布利多找了個椅子坐下,看著格林德沃把那根火雞腿啃得只剩下一根干干凈凈的骨頭,然后才繼續(xù)說道。

        “哦?這個孩子不是應該在神州上學嗎”?

        格林德沃又一把抓起了桌子上一塊牛排,塞到嘴里毫無風度的大嚼著。

        “他的父親被伏地魔殺害了,當時正懷著他的齊羅爾小姐也因此移民到了法國,所以這孩子算是在法國出生的”。

        “啊,該死的戰(zhàn)爭”!

        格林德沃喝了一口鄧布利多帶來的苦艾酒,十分感嘆的說道。

        “張彥在十年之前去世了,享年60歲,戰(zhàn)爭時期留在他身體內(nèi)的彈片和疾病嚴重的影響了他的壽命,他本來能活到100歲的”。

        鄧布利多拿起了刀叉,也開始享受起了自己的圣誕節(jié)晚餐。

        “你知道嗎,蓋爾。我每次看到那個名叫張齊的孩子時就會感到一陣的心痛,一個本來應該在這個年紀能夠無憂無慮玩耍的孩子被迫擔起了家族的重任,在險象環(huán)生的惡劣環(huán)境中掙扎,我看得出來,這個孩子甚至殺過人”......

        “知道打人柳嗎鄧布利多”。

        格林德沃把嘴里的那口加了很多白砂糖的苦艾酒咽了下去,然后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

        “唔,你說的是霍格沃茨門口的那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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