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夜里下得極輕。
像誰在屋檐上反覆低語,
每一滴都像在問——還能再靠近一點嗎?
沈澤站在喬牧的工作室里。
窗外是被雨霧吞沒的城市,玻璃上沾著水氣,映出模糊的燈光。
桌上散著設計圖、咖啡杯、還有兩人的影子。
「你畫的線條很有節(jié)奏感,」喬牧說,語氣溫和,
「但好像太克制了。」
沈澤抬頭,愣了一下。
「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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