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寫在病歷旁的紙上:「你怎麼又來?」
陸言看了一眼,筆尖頓了頓,回了四個(gè)字——
「因?yàn)槟阈蚜恕!?br>
那一刻,空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醫(yī)院的日子是靜止的。
時(shí)間像水,無聲地滲進(jìn)墻縫,帶走氣味,也帶走人的語言。
陸言每天中午來,晚上走。
他替沈澤削蘋果,把果皮繞成一條長長的紅線,最後一圈接不上,就輕聲笑:
「還是一樣笨?!?br>
沈澤抿唇,也跟著笑,但沒有聲音。
那笑意只停留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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