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樓梯的木板在腳下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我的心跳卻比這聲音更亂。哥哥的手攬在我的腰間，掌心的余溫像烙鐵般燙著肌膚，提醒著昨晚那場瘋狂的秘密。腿間的位置酸酸的，每走一步都會腿根發(fā)軟，臉頰不由自主地發(fā)燙。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是只屬于我和哥哥兩個人的秘密。
爸媽昨晚深夜才回家，清晨已在樓下忙碌，空氣中飄來早飯的香氣，雞蛋的鮮香混著熱牛奶的甜膩，一切都那么正常，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昨晚，我們做完之后，我緊張得要命，趕緊沖進浴室洗澡，生怕爸媽突然回來聞到異味。哥哥跟進來，幫我沖洗身體，手掌溫柔地抹開泡沫，擦拭著腿間的狼藉：“寶寶，別慌，哥幫你洗干凈?！彼鼥V中，他還幫我擦了頭發(fā)，一縷縷梳理，熱風(fēng)吹干時，輕吻我的后頸：“安心睡吧，哥守著你?！笨晌宜恢?，一晚上翻來覆去，滿腦子全是哥哥抱我的場面——他的吻，他的手指，我擁抱住他時手掌心傳來的熱度，當(dāng)然還有……他頂進時的熱燙，內(nèi)壁被撐滿的充實，噴水高潮時的顫抖……天哪，怎么能想這些？我的臉紅紅的。
“孩子們，快下樓！早飯好了，別耽誤時間?！眿寢尩穆曇魪臉窍聜鱽?，干練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端著最后一盤煎蛋走出來，頭發(fā)隨意卻一絲不亂地挽起，臉上是高效忙碌后的紅潤。作為公司高管，她總像一臺精密機器，早晨五點起床，處理郵件、規(guī)劃一天。爸爸坐在餐桌主位，報紙攤開在手邊，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溫和卻克制地笑了笑：“小丫頭，又賴床了？快下來，吃完爸帶你去買參考書——我挑了幾本《高等數(shù)學(xué)》和《物理學(xué)導(dǎo)論》，高考沖刺，用得上?！?br>
我勉強擠出個笑容，點點頭，趕緊溜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哥哥緊跟著，坐在我對面，那雙眼睛在晨光下亮晶晶的，像藏著無數(shù)秘密。他坐在椅上時，膝蓋不經(jīng)意地從桌底擦過我的，我整個人一僵，筷子差點掉在地上。熱意從腿上竄起，直沖心口。剛才的記憶太鮮活了——他的手指、他的吻、他的進入……天哪，怎么能想這些？爸媽就在這里??！
“哥總愛賴床，爸媽得天天叫?！蔽亿s緊岔開話題，聲音有點抖，故意夾了塊雞肉塞進嘴里。嚼著嚼著，眼睛卻忍不住偷瞄哥哥。他夾菜的動作優(yōu)雅，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像鉤子，鉤得我心癢難耐。飯桌下，他的腳忽然伸過來，鞋尖輕輕碰了碰我的小腿。不是故意的吧？可那觸感，分明帶著點試探的意味，讓我咽下的雞肉都卡在喉嚨里。
爸爸哈哈大笑，放下報紙，端起碗喝了口湯：“可不是！這小子大一那會兒，軍訓(xùn)第一天就遲到，教官罰他站軍姿兩個小時?；貋砀謰尡г梗f熱得像蒸桑拿。結(jié)果呢？第二天準時起床，還拿了優(yōu)秀學(xué)員。倔脾氣，跟你媽一個樣?！彼聪驄寢專瑓s沒有收到媽媽的回應(yīng)。
媽媽白了爸爸一眼，隨后夾菜給哥哥：“你哥那時候可瘦了，曬黑一圈，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纏著我做紅燒肉。說學(xué)校食堂的菜難吃得要命。現(xiàn)在呢？都大三了還挑食，吃個飯得加倆蛋?！彼D(zhuǎn)頭看我，語氣溫柔下來，“念念，學(xué)習(xí)上你可得學(xué)學(xué)你哥。高考沖刺階段，別熬夜太狠，身體是本錢。爸媽給你報的那個補習(xí)班，老師反饋不錯，多聽聽課?！?br>
我點點頭，筷子在碗里攪來攪去，腦子里卻亂成一鍋粥。哥哥的腳沒收回去，反而順著小腿往上滑了滑，停在大腿外側(cè)，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股熱力。情欲像暗潮，悄無聲息地涌動，我夾緊雙腿，臉上的笑意勉強維持著?！班拧抑?，媽。我會努力的。哥，你大學(xué)時候復(fù)習(xí)高考……不對，你高考時候復(fù)習(xí)得怎么樣啊？”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腦子都被他攪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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