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端來香檳,被邵桉接過,借著交予唐夭酒杯的功夫,他微微俯身,貼在她耳邊低聲詢問:“都是來找你的?需要我先離開嗎?”
含了口酒的唐夭一開始沒聽懂他話里暗藏的意思,等她轉(zhuǎn)過腦子反應(yīng)過來,連忙咕咚一聲把酒Ye吞下,將玻璃杯交給助理拿著,自己則雙手抱住了他的右臂,貼得很緊。
“不行啊你不能走,我們現(xiàn)在可是訂婚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得在這兒幫我把把關(guān),別讓心術(shù)不正的家伙蹭上來了。”
男人不再多言,睨眸看向她略顯著急的美麗臉龐,大掌覆住她細(xì)膩白皙的手背,無聲昭示自己的存在。
邵桉知道自己表現(xiàn)得不對勁。他太喜歡拈酸吃醋了,沒影兒的事也要酸溜溜的計較,時不時提一下她的風(fēng)流債,尖酸刻薄得過了頭,沒有一點兒持家好男人的大肚量。
可越是放縱自己被她x1引、向她靠攏,越是容易被忌妒腐蝕得面目全非。
她在那些桃sE的傳聞里總是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面對掉頭向他撲來的、高傲挑剔的狩獵者,讓邵桉覺得自己像只落入陷阱、即用即扔的獵物。
也不是真的想諷刺她責(zé)怪她,他沒有被全心全意的Ai過,帶刺的試探不過是溺水者的掙扎——擁有大把選擇的頂級優(yōu)質(zhì)nV放棄了一片汪洋只想打撈他上岸,太過魔幻以至于叫人難以置信。低配得感的他無法認(rèn)可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被某個人所堅定地選擇著。
浪子回頭的歷史史書,讓他不由得對她身邊的異X都抱有高強度的警惕。這種時刻JiNg神緊繃的狀態(tài)并不好受,他變得過于敏感、斤斤計較。
一旦牽扯到這些,他對她說出口的每個字都無形帶上了細(xì)小的倒刺。
本無意傷害她,卻又希望看見她被刺痛的受傷表情,再用一個擁抱來化解這些生于嫉妒的丑惡毒刺。
這種感覺好稀奇,他還以為自己會是那種默許妻主一切行為,無聲退讓、不爭不搶的類型呢,畢竟在上一段婚姻里,他就是這樣做的。
之前那段婚姻關(guān)系不太健康,那個nV人時常當(dāng)著他的面從外面帶回來各式各樣的一夜情對象亂Ga0。他倆同居不同房,臥室在同一層,避免不了路過的情況。她g那種事的時候經(jīng)常忘記關(guān)門,也可能是視他為空氣所以完全不在乎,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和聲音就大喇喇地擺在他面前,故意演給他看似的,也不遮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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