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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寧默辛妮的祝福,期望你早日回歸你應該去的世界」

        這是我出生時聽到的第一句話,不是父母的喜極而泣,也不是醫(yī)生護士的恭喜。

        從出生開始,只要是我經(jīng)歷過的事情,全部都無法忘記。老師在白板上的字跡,課堂上的只字片語,酷暑的烈日暴曬,寒冬的凜咧冷風。每天發(fā)生的種種,就像一部又一部的影片,透過我的感官紀錄,在我的腦中不斷儲存著,我以為所有人都一樣,都跟我一樣。

        蹦!一聲巨響,打破了昏昏yu睡的中學課堂。

        「什麼聲音」老師皺著眉頭,轉(zhuǎn)頭望下臺下的學生,周遭同學左顧右盼的找尋聲音來源。「老師,好像是外面的聲音?!挂宦牭竭@句話,窗邊好奇的nV同學立刻打開窗戶查看,發(fā)楞了兩秒後立刻爆出刺耳的尖叫聲,我的座位離窗邊不遠,湊上前去看也愣住了。淺灰sE的水泥地磚上,躺著一個手腳折成奇異角度的人,黑sE的頭發(fā)披散在血泊上,露出來的臉龐我記得,是她。

        那是前些日子,我在學校的偏僻角落看到蹲著哭泣的她,旁邊圍著好幾個同校學生,每個人的臉龐帶著鄙夷或戲謔的表情,當我還沒意識到這就是所謂的校園霸凌時,她身旁的nV學生已經(jīng)扯著她的頭發(fā)b使她抬起頭來,眼淚不停流淌在她紅腫的臉頰,他們說些什麼我聽不清,我想再湊近點聽個仔細,卻被旁邊叼著菸的男學生以兇惡的目光遏止了我的步伐。我只能轉(zhuǎn)身離去,一步一回頭,夕yAn西下時分,她的身影逐漸被Y影壟罩住,直到吞沒了她。

        我站在窗邊,手腳不停發(fā)抖,旁邊的聲音似乎離得很遠。直到我被同學拉著坐回位置,腦中的情緒仍像毛線團一樣糾纏不清。後悔自己的置之不理、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那天她絕望的眼神,就好像投影片一樣不斷在我眼前重播。

        事後,警方在每個班級詢問是否有同學認識這名Si亡的同學,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線索。我顫抖著舉起了手。

        「警察叔叔,我...見過那位同學。」

        「老師,看來我需要跟這位同學了解一下情況,要麻煩你做個陪同,如果可以的話,通知一下這位同學的家長,好經(jīng)過他們的同意」警方銳利的眼光看向我後,轉(zhuǎn)頭跟老師說。

        「啊...好的好的,常雄,你跟著我到辦公室一趟」

        驚魂未定的老師,看來是被血腥的現(xiàn)場嚇到了,只能跟著警方的指示一步一步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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