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了嘛?!共芤环^續(xù)撒嬌,從林靖對座挪到他身旁,并排坐在木方桌的其中一邊。她雖跪坐在軟墊上,上身卻斜靠在他懷里。他也很配合,手自然地摟住她的腰。

        「你呀,再敢兇我一次,我就不要你啦!」她委屈巴巴地說,櫻唇「嘟」得老高,邊說還邊用手指戳他的x肌。

        林靖還真有點被撩撥到,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舉到嘴邊親吻。

        「對不起,我錯了,別不要我啊?!顾氄Z,嗓音非常磁X。話畢,又在她唇上輕吻。

        曹一帆與他四目相投,覺得他的明眸柔得能滲出水來,讓她有種被灌了酒的感覺,差點忘了演戲。

        「哼,你這是扇個耳光又賞顆糖,除了我呀,沒人受得了你這脾氣。」她讓自己完全癱軟在他身上。

        是好聞的古龍水味,她閉起眼聞,同時感受他微燙的T溫。真是個令人安心的懷抱呢,她想。

        「胡說!誰敢扇你耳光?我寵你都來不及呢?捧在手里怕傷著,含在嘴里怕化了?!?br>
        這r0U麻勁兒,害曹一帆差點笑場。原來高冷、暴躁的總經(jīng)理也會說情話。

        「咳咳??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估蠲骺档穆曇舸蚱屏颂鹉佊钟悬cGa0笑的氣氛。他緩慢地撥開竹簾,對他們彎腰鞠躬,一臉JiNg神氣,要不是有前頭的對話,還真像個貨真價實的明朗青年。

        「喔?學長,原來你們就在隔壁呀?」曹一帆假裝不知情,一副害羞的樣子,作勢要掙脫林靖的懷抱。林靖卻摟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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