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對視了一會兒,曹一帆終于忍不住說:「倘若沒有拍攝上的事要問,注資的詳情就交給我們的制片人跟您談吧。我就先走……」
「揭穿我有捆綁癖,你似乎很得意?」林靖打斷她的告辭。
「實話實說而已,沒什么好得意?!棺焐想m這么說,臉上卻是擺明了的得意。
林靖繞過半張圓桌,來到她跟前,一手撐著桌邊,一手撐著她的椅背,把她半包圍了起來,稍稍俯下身,輕佻道:「這么急著讓大家知道你曾被我綁起來C,真的好嗎?」言下之意,我是繩縛癖,你甘愿被我捆起來C,也不見得誰b誰高貴,要難堪,就一起。
曹一帆低笑,昂首答:「有所謂嗎?男歡nVAi。況且我早已臭名昭著?!?br>
這一笑,看似坦然自嘲,卻又隱約有點苦澀,煞得林靖心臟都亂了節(jié)拍?!改愠墒炝瞬簧佟!顾龆崧暤?,眼底是看得見的不忍,偏偏曹一帆撇開了眼,沒看到。
「還不是托您的福?」她討厭他忽然柔情,不想繼續(xù)話當年?!秆詺w正傳吧,林先生為何突然對電影有興趣?電影可是項高風險投資哦,盡管最后賺了,也不及房地產(chǎn)的一成吧?」她站了起來,踱步到落地窗邊,自然地從他那半包圍圈里逃出來。腳下是H市車水馬龍的夜景,她不自覺地想起了C&T在八十樓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
「因為你孤立無援?!沽志缚粗涞卮暗褂吵龅乃?,平靜道。
曹一帆不屑地嗤笑,諷刺說:「世上孤立無援的人多了去,怎么想起憐憫我來?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良心不安?不像呀,這不是你的風格。不會是想借我這破電影……洗錢吧?」說到最后三個字,她驟然回歸嚴肅,回過身去。
這次換林靖笑了,像在笑她想得太多?!肝覞M身銅臭,你就當我想Ga0點文化事業(yè),為自己做些面子工程吧?!?br>
「您已經(jīng)是個人物了,還有誰敢說三道四呢?再說,您要做面子工程,也不必趁我這趟渾水。說吧,有什么附帶條件?事先聲明,我們的演員可不是那種會陪金主ShAnG的人。」身為導演,明知林靖x1nyU旺盛,她認為自己有責任保護好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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