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一帆覺得簡直不可置信,忍不住質(zhì)問:「你什么意思?」她這才留意到他今天卸下了西裝革履,穿上了毛衣和休閑K。

        林靖再走近她,溫柔地握起了她的手,鄭重答:「我想待在你身邊,給你當助手和跑腿,做你的小跟班。俗話有云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再也不會放手了?!?br>
        曹一帆覺得腦袋一下子被漿糊糊住了似的,亂成一團。她搖搖頭、眉頭緊皺,掙脫開了他的手,稍稍退了一步,有點生氣道:「不??林靖,我什么時候答應讓你做我的助手?什么時候同意你能待在我身邊?你怎么總是樣,這么霸道?自己就決定好一切,其他人只能跟著你的意思做。投資也是、從嚴氏退下來也是,為什么你事先不能跟我說一聲?我到底是你的誰呀?!不是你把我放在一個被溺Ai的位置,我就要對你的Ai照單全收!」

        「我??我??」林靖第一次被她這樣指責,忽然間,竟無言以對,只能憋出一句:「對不起?!?br>
        這時,演奏廳的廣播響起,提醒他們租用時間只剩十五分鐘,請他們盡快清場。

        「小心!」曹一帆突然大吼一聲,然后用盡全身力氣推開林靖。

        「??!」

        「不!」

        砰!

        整起意外不超過兩秒,一排舞臺燈忽然從林靖背后甩來,像鐘擺似的,從Y暗的高處蕩過來,要不是曹一帆及時推走他,這排燈會直直砸中他的后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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