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光沉下去後,
整個(gè)地下室像失去重量般安靜。
男人靠著墻滑坐到地上,
額頭的冷汗不斷滴落。
梓恩x口還痛,
封聲器像一塊燙鐵貼在皮膚內(nèi)側(cè),
但耳朵已完全被壓回,
不再跳動(dòng)。
他終於能喘口氣:
「……你說(shuō)的“安排”……
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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