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決斗的舞臺。」
薔薇決斗。
這個詞落進耳朵的一瞬間,我後頸的汗毛莫名一竪,像是身T的某一部分,記得這個名字。
「把她送回去?!钩聊壬渎暤?。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
「她已經(jīng)被牽進來了。」塞忒爾像是在陳述某個事實:「你以為,薔薇會接受只有兩個空殼在這里決斗嗎?」
他說「空殼」兩個字的時候,看的是沉默先生。
沉默先生的下頜線繃緊:「我不是——」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塞忒爾似笑非笑:「人類?超能力者?某種不會Si的異常個T?」
他一字一字念得很慢,像是在拆解一個荒謬的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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