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冰冷的罐裝柳橙汁,像個剛經(jīng)歷重大變故的小nV孩等著接受心理諮商。我覺得內(nèi)心開始如同狂風暴雨的大海翻攪,關於瑞米一切的資訊量太大了,我甚至不明白我為什麼方才能夠如此冷靜的安慰對方,而不是去設想他的處境有多糟糕。
「……我也有發(fā)現(xiàn)?!刮倚÷暤幕貞骸笇α?,賈克希?!?br>
「什麼事?」
「……對於班森的Si去,你會不會覺得,該怎麼說,他對你的人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對不對?不然你怎麼可能選擇在這種時候找大家?」我不太清楚我要問的問題是什麼,更可能的是我根本沒有能力好好把想法厘清說出口。馬杜爾只是看著我一段時間,接著才開口。
「先別提班森吧,薇薇安?!顾麕е环N安慰的口吻說:「現(xiàn)在不適合談這個?!?br>
我愣了一下,接著想起了上回我們談起班森,我是怎麼一邊哭一邊喝酒的亂講一通,雖然這次沒有酒,但我不保證我不會哭。我有點羞恥的撇開臉,說:「我呃……」
「……我覺得我們都還沒準備好面對這件事,我不太想冒著你很難過的風險談童年還有班森的問題。」馬杜爾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很謝謝你,真的。」
「我知道?!刮覜Q定急急結束這個話題,馬杜爾表現(xiàn)的異常成熟,這讓我不習慣到幾乎要背脊發(fā)麻起來:「……瑞米說,能夠毫無留念的去Si,讓他很嫉妒?!?br>
沉默主宰了片刻,我聽見他出聲:「……你也是嗎?」
我還沒開口,就聽見門簾被用力地拉開,頂著一頭亂發(fā)的瑞米有些搖搖晃晃地走出來,他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們兩個:「……抱歉,但我有錯過什麼嗎?薇薇?」
「怎麼了,你還好嗎?手還會痛嗎?」我希望能把注意力轉回瑞米身上,這樣就可以忽略馬杜爾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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