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啃著午餐問到。
「對啊,要是對方突然厭倦你了怎麼辦,或許現(xiàn)在你們都滿頭熱血,不對,直白的說是滿腦子都充滿了沒有深思熟慮的想法就一GU腦的往前直沖,你有沒有結婚過的朋友可以諮詢,這方面我似乎幫不了你。」凱西一邊說一邊撕下貝果,模樣頗為兇狠:「不過我看你最近容光煥發(fā)的模樣,還是挺為你感到高興的?!?br>
「真是謝謝你??」我低聲回答,不過凱西的建議我還是有放在心上,在之後的休息時間,我傳了訊息給瑞米,詢問她和維克多的相處問題,或許能為我?guī)硪稽c解決辦法。
我和維克多?這很難說明,大概三四年前我被一群討債集團的人打倒在地上,然後維克多剛好出來散步,她就救了我,我在她家過夜,小聊了一下,接著我們就交往了。至於相處問題就像一般朋友那樣,我們工作的時間很不固定,所以也不會很想要和對方一直黏在一起。只是作為彼此的支柱而已。
十分有瑞米風格的回答。我在會議桌旁嘆了一口氣,而坐在我旁邊的凱西瞪了我一眼。
那我可以問個問題嗎?在本杰明來進行一貫的開場致詞,說明我們下一期雜志該朝哪個方向前進時,我偷偷在手機上打了訊息。
什麼問題?
維克多沒有辦法成為你生命中的留戀嗎?
瑞米似乎遲疑了很久才回覆我訊息:想Si的念頭一旦出現(xiàn),就注定一輩子不可能活的心安理得。我先去忙了,好好活著,薇薇安。
一般人根本不會在訊息後面加上這句匪夷所思的話。我吞了口口水,接著關上手機,面對老板還有其他主管的會議進行。
隔天一大早,我和馬杜爾決定不要麻煩搬家公司,所以我們回到各自租屋的地方,我已經和先前的室友說好了,她不需要再幫我付另一半的房租了。而已經鮮少聯(lián)絡的室友在電話中露出驚訝的情緒,問我已經找到其他地方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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