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的‘老公們’就出不來了,”他拍了拍糖糖那寫滿了字的小腹,滿意地笑了,“好好享受跟它們獨處的時光吧,賤婊子?!?br>
他的“創(chuàng)意”,立刻引來了同伴們的效仿。
那個用火燎烤過糖糖的混混,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從地上撿來的煙頭,用那燒得通紅的煙頭,去燙她的乳頭。
“滋啦——!”
雖然很快就熄滅了,但那種被灼燒的劇痛,還是讓糖糖發(fā)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
混混們的哄笑聲此起彼伏。他們徹底把糖糖當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可以隨意玩弄的玩物。
子宮里,是石子、破布和可能還在爬行的蜈蚣。
乳頭,被燒紅的煙頭炙燙。
尿道,正被一根冰冷的鐵絲試探著入侵。
但,就在這無邊無際的、地獄般的痛苦之中,糖糖的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了一個詭異的、滿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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