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麾下六萬精兵,可兩路大軍都是地方軍,能完全調(diào)動的也僅神威軍兩萬步騎而已。
天子崩逝,他若此時不返程悼祭,于親倫道義皆不占理。
叛,毫無勝算,可逃,親眷侍從又皆在盛京……
她們又能怎么逃。
“咳——”
心中郁結(jié),五臟六腑都跟著抽痛起來,再抬手時,蕭珣手中攥著的白絹已是血跡斑斑。
“軍醫(yī)說過,殿下不能見風(fēng)?!?br>
合攏的車窗暫時為他擋去了凄風(fēng)冷雪,但又能為他擋得了幾時。
蕭珣黯然嘆了口氣,向身邊人投以安撫的目光。
兒時,鄭識明是他伴讀;少時,成了他的副將;后來,自己娶了他的嫡姐,說他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至親至信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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