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是蘭夜──我現(xiàn)任的老板送給我的,豈有不來的道理。

        我坐在單人沙發(fā)上,托著臉頰,這個包廂的位置絕佳,能夠俯瞰全場,加之墻上兩側還掛著大型液晶屏幕特寫,臺上的一切光景更是展露無疑。

        不過我很好奇,蘭夜分明對這種事不感興趣,怎麼還會來這種地方:“蘭先生,您來這里,是為了什麼?”

        “找人?!碧m夜手里端著一杯香檳,氣泡浮動著,他抿了一口,話音慵懶,“說不定瑄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原來是為了他那下落不明的寶貝弟弟。既然這是蘭夜的家務事,我也沒興趣多問。我把程澄的腦袋往下摁,跪在我身前的程澄猝不及防,陰莖捅進他的喉嚨,逼出他瀕死的嗚咽。

        程澄抖得厲害,平常他在家的反應沒這麼劇烈,我猜是因為擊潰他的仇人就在一旁,他骨子里殘存的自尊與驕傲被徹底踐踏,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經(jīng),說到底,先生還是沒認清自己是條狗的現(xiàn)實。

        一開始走進包廂,程澄見到蘭夜,就跟應激的貓一樣,徑直沖上前,恨不能將蘭夜活活撕碎,不用蘭夜動手,我就一腳踹上他的膝窩,將他踹倒在地,拖著他的項圈,把他拽到沙發(fā)前。

        程澄當真是恨極了蘭夜,看蘭夜的眼神恨不能將他的血肉刀刀剜下,那雙漂亮的藍眼睛被仇恨蕩漾出別樣的光彩,我拎著他的項圈,毫不留情給了他一記耳光。程澄被我打得偏過頭去,被我打懵了,回過頭時還愣愣的,困惑於我為何搧他一巴掌,看我的眼神像是在問“為什麼?”

        為什麼呢,這還用問,因為你欠打。我讓程澄跪在我腳邊,蘭夜從容不迫:“他就是你養(yǎng)的狗?”

        “是啊。”我把程澄的腦袋摁在我胯下,這個動作蘊藏的含意不言而喻,程澄臉上血色盡失,顫著唇求饒,“別在這里、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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