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忙完工作,已經(jīng)幾個小時之後,我伸了個懶腰,後知後覺想起有個人被我晾在了房間里。
這不能怪我,我一旦專心起來,就很容易進入心流,時間的流逝都消失無蹤。我看了下時鐘,程澄自醒來就沒吃過飯,想來應(yīng)該也餓了。
我慢悠悠去廚房熬了白粥,添了肉末,最後撒上一些蔥花,熬好後,我把粥盛進我給程澄準備的狗碗里。
那是我特別替程澄挑選的,高雅的黑色,精致的金色流紋,多麼襯他。我端著粥進了房間,一開門就聽見程澄虛弱又嫵媚的哭喘。
我把狗碗放在地上,湊上前,程澄的胸部都泛了紅,我伸手掐了下,乳肉溢出手指,程澄的身體驟然繃緊,嗯嗯啊啊地叫喚,隨後無力地癱軟下去。
這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想到程澄會這麼敏感,抹上春藥之後,被人掐下奶子就哭著乾高潮了。
我摘下程澄的眼罩,那雙藍眼睛被淚水襯得更加晶瑩剔透,像無暇的寶石。程澄哭得淚流滿面,眼尾都撇上了艷麗的紅色。不過程澄的目光渙散,一時間聚不起焦距,好半晌才回過神。
程澄見了我,不復(fù)最初的氣焰囂張,一開口就含了哭腔,帶著可憐的乞求,他求我把尿道棒拔出去,他想射精。
我坐在床畔,問他:“你愿意當我的狗嗎?”
程澄愣愣地看著我,顯然是反應(yīng)不過來我的話,不怪他,他被春藥折磨了這麼久,還能開口說話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又重復(fù)一遍,程澄還是聽不懂,一味地哭著求我:“讓我射、讓我射……”
我看向程澄的陰莖,他的性器種脹著勃起,看起來像是快要爆開一樣,青筋猙獰。我沒理睬神智不清的程澄,伸手握住那根尿道棒,程澄以為我要拔出尿道棒,露出喜悅的神情,他不知道他這樣的表情有多淫,看起來像是求著男人凌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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