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回到浴室,程澄正蜷縮著身子,臉色蒼白,似在承受巨大的苦楚──他也確實(shí)哭了,只是哭得很小聲。
我摁上程澄的肚子,程澄發(fā)出絕望的哭叫,連話都說不清。我把程澄抱出浴缸,程澄一直在發(fā)抖,抖若篩糠,眼眸都變得渙散。
將程澄放到馬桶上後,我拔出那枚沾染穢液的肛塞,扔進(jìn)垃圾桶里,出乎意料的是,我卻沒聽到預(yù)想中的水聲。
我洗乾凈手,看見程澄正死死咬著牙,臉上沁出的冷汗肉眼可見,他在忍耐,在反抗。
一只不聽話的小寵物。
我將手按住程澄的腹部,放肆地揉捏起來,現(xiàn)在的程澄壓根承受不了這種刺激,發(fā)出陣陣悲鳴,不消片刻就潰不成軍,水聲嘩啦啦流下。程澄屈辱地流著眼淚,恨不能將我殺死。
在我面前排泄的行為,深深傷害了程澄的自尊心,狗哪需要什麼自尊心,他只需要乖乖張開腿,翹起屁股挨操就行。
我按下沖水鍵,程澄撲上來,把我推倒在浴室磁磚上,我的背撞得有些疼,他跨坐在我身上,扭過雙臂,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想把我掐死。
氧氣逐漸流失,我想到的卻不是死亡,而是程澄把我的衣服弄臟了,我沒伸手去掰開程澄的手,而是扣住他的手腕,找到那個(gè)穴位,用力按下去。
程澄疼得縮回手,發(fā)著抖,我將程澄從我身上翻下去,我脫下衣服,赤著上半身,走到隔壁房間,拿了道具,很快就回到浴室,這次的灌腸液添了烈性媚藥,程澄見到之後臉色都白了,掙扎著想逃。
昔日居高臨下的支配者被我壓制在地,灌腸液注射進(jìn)他的體內(nèi),他發(fā)出瀕死般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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