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奉的是享樂主義,我才不管別人的死活,我只要我開心,誰讓我不開心了,我就讓那個人不好過。
不過對於程澄,我是個非常有耐心的主人。就算程澄不乖,我也不會對他使用暴力,雖然我一向覺得用愛感化就是屁。
對付程澄這條小母狗的方法多得是,調(diào)教最大的樂趣就是過程,一點一滴把程澄的尊嚴與驕傲抹煞,竄改認知倒是其次,我還是比較喜歡有自我意識的小母狗,如果他的變狗了,我可不想負責他的吃喝拉撒,指不定哪天不耐煩了,我真的會把他丟去拍賣會上,給那群上流社會的人士當狗操。
想到拍賣會,我倒是起了一個念頭。
拍賣會那天,我把蜷在角落熟睡的程澄搖醒,現(xiàn)在的程澄已經(jīng)比初來乍到時還乖了,不會一直嚷嚷著要穿衣服,現(xiàn)在他就赤身裸體地熟睡著,身上蓋著我給他的毯子。
程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剛睡醒時的程澄很乖,但是等他的意識回籠後,他又會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也懶得跟他計較,抓住鏈子把他拖離角落,鏈子連著程澄的項圈,若是他不想被我勒到窒息翹掉,他只能盡快調(diào)整好姿勢,跟在我身後爬行。
之前程澄死活都不肯跪在地上學狗爬,於是我給他上了道具,與其說是道具,倒不如說是黑色的漆皮套,我把它們套上程澄的四肢,程澄的雙手被迫握拳
,被皮套裹纏住,期間程澄想反抗,被我拿電擊棒電了。
替程澄著裝完成後,我用皮革帶將他四肢反折,大腿小腿束在一起,腳踝綁上腿根,大臂、小臂、手腕亦綁在一起。
漆皮套的底端有做支撐的護腕,不會磨傷程澄。
隨後我把程澄抱下床,這樣的程澄看起來就跟真正的狗一樣,四肢短短的,腰部深深下塌,弓出漂亮的弧度,為了紀念這難得的第一次,我還拿了攝影機記錄這一切。
程澄臉色蒼白得可怕,想躲回他的角落,被我拿馬鞭抽打屁股,逼他往前爬行,而我就在他身後紀錄這一切。黑色的皮衣襯得程澄的膚色更加雪白,這個姿態(tài)也讓他變得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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