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程澄流下眼淚。
能看見程澄的自尊被摧毀,是件讓我高度愉悅的事情,我伸手握住程澄的陰莖,對準(zhǔn)尿墊:“沒關(guān)系,小母狗不會在尿墊上尿尿,主人可以教你。”
話說著,我在程澄耳邊吹起口哨,程澄瞳孔一顫,淺黃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來,他抖個不停,像是被我毀掉了什麼,看起來就要破碎。
那次之後程澄被我干崩心態(tài),抑郁了好久,整個人魂不守舍的,那次也不過是我心血來潮,之後我還是選擇讓程澄定時去廁所排尿,急不得的,強(qiáng)摘的果實向來不甜。
我喜歡親手把程澄的傲骨碾碎,然後看他跪在地上哭著對我搖尾乞憐,哭著求我干死他。
我這樣很變態(tài)嗎?用普通人的思維邏輯去想的話,確實有點變態(tài),不過我不在乎,我只要我快樂。
程澄拿我的手自慰得很爽,甚至不自覺地把我的手夾緊,狠狠操著我的掌心,就像條發(fā)情的狗在操他的飛機(jī)杯,這個比喻讓我的嘴角抽搐了下,我感覺到程澄的陰莖在抽搐,他要射了。
在他要射精之際,我握住他的龜頭,用手指堵住鈴口,他的嗚咽變成了哭泣,流著淚,徒勞地想掰開我的手,他越是掙扎,我掐得越緊。
程澄哭泣著搖頭,倘若他能說話,必然是哭著向我求饒,求我讓他射精,人類的大腦注定了人類無法抵抗慾望的侵蝕,否則也不會有一堆人被黃、賭、毒給害死。
我忽然想起我那慘死的賭狗爹,他去的賭場是程澄手下開的,借的地下錢莊也是程澄手下開的,這樣四舍五入一下,程澄似乎就是導(dǎo)致我家庭破碎的元兇,按照電視劇的情節(jié)發(fā)展,我應(yīng)該要對程澄復(fù)仇才對?
但是復(fù)仇對我來說是件無聊的事,我很懶,除非必要,或是我真的很不爽,否則我一般都懶得去計較。就算不是程澄,我那廢物爹也照樣會變成一個人渣賭狗,跟高利貸借錢,最後因為還不起債,把我媽賣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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