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我把那根做成陰莖狀的口塞捅回程澄嘴中,程澄嗚咽著,身體條件反射地抽搐,但基本沒任何抵抗。

        把程澄打扮好後,我打開所有道具的開關,放任程澄沉浸在慾望中翻騰,我緩緩闔上眼睛淺眠。

        過去我被程澄收作養(yǎng)子,跟程澄住在同個屋檐下,總能看見程澄看見帶著床伴回家。程澄的床伴不怎麼固定,通常是幾天換一個,可能是模特,也可能是明星,男女通殺。

        程澄是a市的掌權者,想爬上那張龍床的人不計其數(shù),只要能得到程澄的賞識,功名利祿自然會隨之而來,甚至還能享受到普通人費盡一生都得不到的榮華富貴。

        我想起程澄的家人,程澄的情婦很多,但真正上位,成為程澄側室的也只有一個。程澄有兩個老婆,一個正室一個側室,正室生了三個,側室生了一個。

        那四個孩子的年紀都跟我差不多,都住同個屋子里,我自然也就低他們一等,他們總會抱團欺負我這個名義上的養(yǎng)子,尤其是側室生出來的那個小雜種,欺負我欺負得最狠。

        有一回正室的老三對我惡作劇,想把我從二樓推下去,我反過身抓住他,他跟我一起滾下樓梯,我們雙雙送醫(yī),傷得不重,只受了點皮肉傷,去醫(yī)院包紮後就回到了家。

        正室抱著她可憐的孩子跟程澄泣訴,指控我故意把她的兒子推下樓,我雙手背在身後,安靜聽著正室說的話,那個小畜生也在顛倒是非,說是我把他推下樓的。

        程澄平靜地看著我,問我:“你為什麼推他下樓?”

        我搖搖頭,否認道:“我沒有推他,是他推我下樓,然後自己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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