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沒睡多久,就被程澄的哭聲吵醒。我睜開眼睛,程澄正在我懷里發(fā)抖,哭泣著:“好難受哈啊,主人、騷屄好癢,救救我嗯啊……要操,要吃雞巴嗚嗚……”
我撐起身子,看見程澄正在挺胯肏干那個飛機杯,我扳過程澄的腦袋,程澄已經(jīng)哭到淚流滿面。我好奇地往程澄的下身看去,藥效發(fā)作了,那口菊穴此刻正饑渴地收縮,渴望著被什麼東西插進去。
程澄現(xiàn)在的腦子渾噩不清,估計分辨不出現(xiàn)實與幻覺。雖然程澄的叫床聲變好聽了,但是還不夠誘人,沒辦法勾起我的欲望。我旋轉(zhuǎn)了下飛機杯,程澄受了刺激,叫得更浪,說辭也變得更加淫賤,估計是從音頻里學的:“騷雞巴要炸了……想射、讓我射精嗚嗚……”
我把放在床頭柜上的口塞拿了過來,塞進程澄那張滿是騷顏浪語的唇里,口塞連著一根粗長的硅膠雞巴,假雞巴捅到了程澄的喉嚨深處,堵住程澄的淫叫,變成沉悶的嗚咽。
我把口塞的兩條帶子在程澄腦後扣住,程澄似是回過了魂,不住地掙扎起來,我往程澄的奶子搧了幾個巴掌,程澄的乳頭被刺激得勃起,在這幾下巴掌中爽到了,甚至不自覺地挺胸,想獲得更多劇烈的痛感。
不過我已經(jīng)操過程澄一輪,現(xiàn)在不急著玩弄他,我檢查了下程澄身上的束具,又躺回程澄身後,繼續(xù)抱著顫抖的程澄睡覺。
程澄一開始扭動得厲害,被我抽爛屁股后,他就不敢有太大起伏的動作,只敢淺淺挺胯操干飛機杯,為了那無望的射精。
我沒理睬他,挑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后,再次抱著程澄沉入睡眠。
其實我一直都是淺眠類型的,刀尖舔血的日子過久了,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立刻讓我瞬間清醒,抽出刀或槍擺出攻擊架式。但是不知怎地,抱著程澄,讓我莫名有種踏實的感覺,就好像我終於不再踩在懸崖峭壁的鋼絲上,而是踏足在了平坦的地面。
我這一覺睡得很熟,在夢里回到了過去,夢境的色調(diào)是冰冷的藍色系。程澄就坐在辦桌前,雙手交疊撐在桌上,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兩個身穿黑西裝的成年男人一左一右地摁著我,抓著我的手臂,將我壓制在地上,逼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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