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轉……求求你……”程澄哽聲說,快哭出來似,“我喝,我喝……”
我重新把吸管抵上程澄的嘴,這回程澄乖乖張口,像只小狗一樣乖乖地喝起水來。程澄喝水的速度不快,他在從前過的是紙醉金迷的生活,吃穿用度都是最上乘,隨便開上的一瓶酒都要十萬起跳,程澄向來習慣悠哉又優(yōu)雅地品酒,喝水的速度自然也就習慣性地慢了下來。
不過沒關系,我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我多的是時間跟程澄慢慢耗。程澄幾度停止吮吸,想用舌頭把吸管推出口腔,我沒讓他得逞,依舊將吸管卡在他的嘴里,程澄跟我僵持,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不得不繼續(xù)喝水。
直到水壺空了,我才把吸管從程澄嘴中抽出。程澄抿唇不語,像是在努力忍耐什麼。程澄的反應也在我的預料之中,我往水里加了利尿劑,算算時間,藥效也差不多發(fā)作了,現(xiàn)在的程澄應該很想去排泄。
我把枕頭從床頭拿開,墊在床鋪中央,隨後讓程澄趴在枕頭上,枕頭恰恰抵著腹部,抬高了他的屁股。程澄被迫維持著跪趴的姿勢,還來不及掙扎,我就抓著他的腰肢干了進去。
程澄的身體繃得死緊,發(fā)出的呻吟都在顫抖:“我要、殺了你……”
作為回應,我一邊操干程澄的騷穴,一邊搧打他的屁股,打得力道很狠,就像他當年甩我耳光那樣,程澄的屁股被我打得紅腫,像顆爛熟的蜜桃,程澄吃痛地嗚咽著,被我干到深處時,他的嗚咽都破碎了,腿根顫得厲害。
我旋轉著抽出那根按摩棒,同時用力輾過程澄的前列腺,程澄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射出了精液。但他就算陷入了不應期,我依舊沒停下來,繼續(xù)用雞巴鞭笞著他騷浪的賤穴。
涂抹在程澄後穴里的藥膏是高強度的媚藥,抹上一點就能讓圣女變淫娃,而我往程澄的穴里涂了大半罐,程澄會昏死過去,估計就是被藥效折磨的。程澄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甬道絞我絞得有多緊,每當我抽出陰莖,就會癡癡地吮吸挽留。
程澄被我干得不停呻吟,很快地,他的呻吟變了調(diào),染上恐懼:“等一下、我要去廁所!”
嗯,我聽到了。我把程澄的屁股抬得更高,干得更用力,程澄驚慌失措地呼喚著:“程冥、停下,快停下!”
我把程澄的姿勢調(diào)整好,確保我的陰莖每次干進去,都能操到那個點,而後挺胯,打樁般似狠操程澄,程澄被我操得跪不住,雙腿抖得厲害,他的喊叫都變成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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