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跑下了臺階,追到了幾張,還有幾張落到了下面的太和廣場。
“娘娘!”曉環(huán)追了上來,她SiSi地拉住我,說話已經帶了哭腔,“別撿了,娘娘,我們別撿了?!?br>
我推開她,跑到最下面把最后幾張撿了起來,待我把所有的紙張都理好,殷渠已經走到了我身后。
“瘋瘋癲癲,為了幾張紙,你連T統(tǒng)都不要了!”
我起身默然地看著他,是啊,只是幾張紙,尋常人能說話,這幾張紙用不了半柱香的功夫就講完了,可我不能,我除了這幾張紙,什么也沒有。
殷渠繼續(xù)道:“皇后被冊封之后,第一次到這朝yAn殿來,卻是為了不相g的人求情。朕應該褒獎你一g0ng之主當得好為嬪妃排憂解難,還是該罰你多管閑事?”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風獵獵地吹著,頭發(fā)被吹亂,遮住了一部分視線,可我卻看得清清楚楚,面前這個不近人情、冷血無b的人,他臉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蔑視和不屑,這個眼神,和十三歲那年我第一次踏進朝yAn殿接下被冊封的圣旨時一模一樣。
我忽的笑了,越笑越猖狂。
“娘娘?!睍原h(huán)拉了拉我的袖子。
殷渠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似乎是被我不著邊際的笑惹怒到了:“你笑什么?”
我拆下固定頭發(fā)的那支寒玉簪子,脫下祥云流彩布做鞋面的鞋子,頭發(fā)傾瀉而下。
殷渠居然有些慌了,他抖著聲音道:“皇后,你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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