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渠冷著聲音,只一句話便堵了瓔嬪的嘴。
“臣妾,臣妾……”
瓔嬪支支吾吾,講不出話來。
殷渠皺眉道:“把蘭貴人送到掖庭還不夠,還要割了她的舌頭,掖庭可沒你這屋子暖和,沒好炭燒,沒暖衣穿,也沒這熱茶吃?!?br>
“臣妾冤枉!”瓔嬪連連磕頭,“那蘭貴人數(shù)次沖撞臣妾,對臣妾口出狂言,W臣妾清白,說臣妾,說臣妾是下三lAn場子里面出來的,臣妾出身低微,本是下賤胚子,可這沒有的事就任由她紅口白牙扯著說道么?這不僅是辱了臣妾的清譽,她這意思不也是說皇上您……”
“所以你就割了她的舌頭!”
殷渠暴怒,把手中的茶盞扔了出去,正好砸到瓔嬪腳下,她尖叫一聲,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我拉住殷渠讓他不要再動氣,他卻甩開我,吼道:“來人,把瓔嬪架起來,把她頭抬起來看著朕和皇后?!?br>
幾個嬤嬤進來把瓔嬪雙手按住,一個嬤嬤則掐住瓔嬪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抬頭。
“這是誰?”殷渠指了指我,“你說說,坐在這塌上的人是誰。”
瓔嬪眼里滿是驚恐,她被掐得疼了,眼淚直掉,她嗚咽著,話不成句:“皇,皇后,皇后娘……娘。”
“你既知道她是誰,為何還明目張膽地對她不敬,你教你賤婢講的那些瘋話,明里暗里說皇后是因為嫉妒你,給你下了絆子,更有甚者,說皇后……”殷渠到這里便沒再說下去,可我心里清楚,左不過又拿我不能說話這件事來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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