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蘇鑫終於轉向顧焱，語氣依舊平靜得可怕，卻帶著一種最終審判的味道，「雖然你們清理得很乾凈，但公寓周邊的無線電頻譜在十分鐘前，有過一次極其短暫但異常劇烈的波動殘留。其頻譜的特徵…按照其波動分析，這種結構只指向一種可能：某種極高級別的數據防御系統被觸發(fā)時產生的g擾余波。阿焱，你能解釋一下嗎？或者…」他的目光穿過顧焱，直直地看向臉sE已經徹底發(fā)白的蘇淼，「淼淼，你到底做了什麼，能夠觸發(fā)那種級別的東西？」
安靜。
Si一般的安靜。
顧焱和蘇淼無力地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無奈和「完蛋了」的表情。所有的藉口，在蘇鑫這種降維打擊般的變態(tài)級觀察力和推理能力面前，都顯得蒼白而可笑。
掙扎，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蘇淼像一只被戳破了氣球的恐龍，耷拉下腦袋，一臉生無可戀地癱回她的電競椅里，順手抓過旁邊一個恐龍造型的抱枕，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悶聲悶氣的接話：「好吧好吧…二哥…你贏了………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守夜人的特工K，我是那個倒楣的幽靈S。剛才我不小心手滑，觸發(fā)了國防部的諸神h昏系統，差點引發(fā)全球X的數據災難。這家伙是從窗戶爬進來，幫我一起擦PGU的?！?br>
她用一種極其言簡意賅的方式自曝了馬甲，語氣里充滿了放棄掙扎的疲憊和破罐子破摔的灑脫。
顧焱r0u了r0u發(fā)痛的眉心，臉上露出一絲既疲憊又無奈的苦笑，接過話，向著目瞪口呆的大哥和三哥解釋道：「磊哥，森哥，鑫哥……事情其實這樣的…」
幾分鐘後，聽完兩人主要是顧焱負責冷靜客觀地敘述，蘇淼在一旁像小J啄米一樣補充點頭的坦白，客廳里陷入了另一種更加詭異的沉默。
大哥蘇磊的表情從嚴肅轉為極度的震驚和難以置信，他看著顧焱，又看看自己的寶貝妹妹，彷佛覺得過去二十多年都白活了，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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