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伸向他修長纖細的頸項,本想作勢掐著他的脖子,好增加我這拷問者的氣勢,誰知道我的手才一碰到他頸間冰涼的肌膚,他便猛地瑟縮了一下,發(fā)出一聲似笑非笑的古怪哼聲。

        我收回手,奇怪地盯著自己的手指看。怪了,我又沒出力,怎麼感覺他對我的觸碰很……害怕?

        我試探地再伸出手,他還是一樣的反應。莫非……

        我緩緩將手靠近他的腰部兩側,然後,深x1一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偷襲。

        他果然如預料中,像只馬陸一樣整個人蜷在一起,閃躲著我的攻勢。

        我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便暫時放過他,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壞笑。

        誰會知道,這萬民景仰、戰(zhàn)無不勝猶如戰(zhàn)神轉世一般的「金烏將軍」,居然怕癢!哼哼,小樣的,你也有栽在老娘手上的一天??!

        發(fā)現(xiàn)了他的弱點,我不善加利用就愧對「最毒婦人心」這句對nVX同胞有著嚴重偏見的話。我興奮地揚著眉毛,搓了搓手,開始對毫無招架之力的禹湮「嚴刑b供」。

        很多年後,禹湮回憶起這件事時仍心悸猶存。他說,我這時候的表情只能用兩個字形容:變態(tài)!

        「說!你是不是慕容桑榆?」我伸出爪子,在他腰間胡亂搔著。

        他縮著身子,雙手無措地擋著我的攻擊,牙齒緊緊咬著下唇,不讓笑聲逸出來,那模樣叫一個「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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