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架在我脖子上的那個東西,我不敢隨意亂動,直到全棠雙手負在身後,緩緩踱步至我面前時,我才能看清楚他的神情。

        威嚴、沉著、危險,就像個帝王。雖然他本就是帝王。

        「奴婢蘭花參見陛下……」我垂下眸子,用顫抖的聲音恭順地說著。就算不是g0ngnV,一個普通nV子在脖子被人架上一把鋒利的刀時,也不可能表現(xiàn)得毫不畏懼,除非那nV子是習過武的。

        「你知道寡人在問什麼?!顾谖颐媲暗奶珟熞斡朴谱拢种赣幸幌聸]一下地敲著一旁的桌面,那鈍鈍的聲響在不大的議事廳里顯得格外清晰。

        「奴婢就是蘭花,實在……實在不知道陛下指的是什麼……」我繼續(xù)顫聲說著。我雖一直沒打算要和全棠相認,自以現(xiàn)在這副面貌與他重逢後在他面前總是演戲,但我卻從未想像過,有一日我要演給他看的會是這種,我們竟落到了如此局面!

        這是怎麼了?命運為我們安排的惡俗戲碼嗎?

        「寡人認得你,你是寶恩身旁新進的g0ngnV。」他頓了頓,微微挑起眉?!赋酥饽兀俊?br>
        或許是全棠先前在我面前展現(xiàn)出的大多是他白癡純真的一面,像顆玻璃珠般一眼就能看透,以至於當他像現(xiàn)在這樣用玩味深沉的語氣審問我,一舉一動皆讓人捉m0不清他在想些什麼時,著實讓我很不習慣,不習慣到很想哭。

        「奴婢真的不知道陛下在說些什麼……」這次我哭腔里的情緒并不全然是裝出來的。我好想念那個喜孜孜地帶著我品嘗荔枝的全棠,我好想念那個溫柔地將小貓咪揣在懷中輕撫的全棠……我真的不想和他一直這樣互相猜忌攻防,但我不能說實話!

        我是個木蘭幫的細作,在他拿出明確證據(jù)前,我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裝傻。

        全棠遞出一個眼神,我身後的男人便放下抵在我脖子上的刀,退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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