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有跟寡人談條件的余地嗎?」全棠輕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zhuǎn),一旁垂刀等候的侍衛(wèi)立刻上前朝我拔刀。

        呼嘯的刀風(fēng)劃過臉頰,我以為下一刻我就要去和鳳湘翊團聚了,沒想到,那侍衛(wèi)的刀卻是劃過我的衣襟,我x前的衣衫被刀劃破,破碎地垂了下來,露出里面的粉藕sE肚兜。

        我倒cH0U一口氣,不是因為被他們看到了身子,而是我眼睜睜看著藏在衣襟里的那顆毒藥就這麼掉了出來,一路滾離我,直滾到全棠腳邊撞上了他的皂sE龍靴,停了下來。

        「寡人說過了,寡人籌畫已久,你不要以為寡人不知道你在盤算些什麼?!谷氖捌鹉穷w藥丸,掐在指尖里漫不禁心地把玩著,接著,指尖一用力,藥丸頓時變成粉末,從他手里化作一陣細(xì)雪緩緩飄落下來?!腹讶司退悴环潘?,你還是得說!」

        「那就請陛下殺了我吧?!刮业卣f,望著全棠的眼神卻難保持著跟語氣一樣的淡然不在乎。

        我竟然要對全棠說出這句話,叫我怎麼能不感慨造化捉弄人!

        全棠對上了我的目光,愣了一愣,眼中閃過一瞬懷念,但那突兀的情緒卻如石沉大海,轉(zhuǎn)眼被吞沒在他眼底無盡的深沉之中?!改恪K究是留不得的,不僅因為你是細(xì)作,更因為你影響夜弟太深了。」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回應(yīng),他也沒等我回話,便又繼續(xù)說:「你可知道,昨日他通紅著一雙眼來找寡人,那是他第一次求寡人,求的卻是立一名Si去g0ngnV為夜王妃這等可笑荒謬之事。夜弟其人,寡人自然再了解不過,先前他才和寡人說過有心儀的nV子,如今又要娶一個靈位為妃,他不是個容易變心的人,這兩個nV子,只會是同一人!寡人并不是迂腐守舊之輩,并不強求他娶妃一定要門當(dāng)戶對,就算是青樓舞nV或是g0ng中侍nV,寡人都沒有意見,但,不能是個細(xì)作!然而夜弟執(zhí)著,寡人本想著,不管你為了什麼目的接近夜弟,至少你已經(jīng)Si了,他想怎麼做就隨他去吧,反正你永遠(yuǎn)都沒有機會傷害他??捎礓位貋砹?,寡人便知道,和他一同落崖的你也活著回來了……」他看著我,眼中泛著冷然的殺意?!溉绱?,寡人便不能坐視不管了。夜弟是寡人最為珍重的弟弟,寡人不容許有人傷害他,任何人都不許!」

        「我從頭到尾都對夜王殿下沒有半點惡意,不管陛下信不信?!刮覉远ǖ刂币曀溺觏??!溉缛舯菹虏环判?,盡管殺了我便是?!?br>
        「你倒是乾脆?!谷膹囊慌允绦l(wèi)腰間的刀鞘中cH0U出刀來,抵上我的頸子?!缚丛谝沟苋绱酥匾暷愕姆萆?,寡人親手了結(ji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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