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恩哥哥那天揣在懷里的那塊玉佩?!?br>
        耀恩已經(jīng)兩天沒有回家了,平兒去衙門也沒見著他,衙門的人同樣四處在尋他。耀恩不是會一聲不響消失的人,他這樣突然失蹤,讓人無法不跟那塊碎裂的玉佩聯(lián)想在一起──他大概是聽到我和平兒的談話了。

        我一直沒告訴他這件事,是想說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這麼久了,現(xiàn)在再提這些也只是徒增傷心,倒不如用實際行動對他好來彌補我對耀雪的歉疚,并不是害怕他因此恨我。

        但既然他如今已在無意中知曉了實情,我便會好好跟他把真相交代清楚,他要恨我、要我如何贖罪我都甘愿承受,這是我欠耀雪的??蛇@都兩天了,他卻始終沒來找我算帳,這反倒更讓我擔(dān)心,就怕他會因為打擊太大一時想不開。

        耀恩其實就像只小刺蝟,用層層利刺將自己武裝起來,雖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可無形中卻也拉遠(yuǎn)了和他人之間的距離。從小不幸的遭遇使他極度沒有安全感,很難敞開心x去相信一個人,我花了十多年,好不容易讓他全然信任我、愿意把我當(dāng)親生家人一樣親近,卻在這之後才得知真相,對他的打擊會有多嚴(yán)重,我想我能T會的。

        他有多相信我,就會有多恨我。

        這兩天全家上下除了心兒,全都傾注所有心力尋找耀恩。我本也想出去外面一塊兒找,可心兒卻在這時染上風(fēng)寒,發(fā)了一整晚的高燒,我便留在家守著她。

        今天早上她的燒總算是退了,喝了藥正沉沉地睡著。我替她敷巾擦汗一個晚上未曾闔眼,身T疲憊至極,本想稍作歇息,可心里擔(dān)憂著耀恩的事怎麼樣都睡不著,躺到床上不到一刻鐘,便索X起來為心兒熬粥。她一向怕燙,先熬好放涼,等她醒來後溫度就不會燙口了。

        我在廚房里機械地用勺子攪著鍋里的白粥,腦袋昏沉、心中雜亂,因此當(dāng)我聽見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靠近廚房時,我還以為是出外找人的禹湮回來了。

        「有消息嗎?」我雖是這麼問,但聽那腳步聲緩慢,不像是得到消息後急忙回來通報,心里大致也猜到了進展并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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