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漠推開家門時,發(fā)尾上還沾著潮濕的水跡,在腦后扎起了一個很短的揪。他今天沒有穿作訓服,而是裹了一件毛茸茸的長袖外套,將身型包裹的嚴嚴實實。
由于早上的荒唐行徑,喬漠花了好幾個小時收拾家里,清理身體,他幾乎是卡著點來到教室的,講臺下已經坐滿了學員。學生們似乎早就聽說了今天的理論課會由喬漠來給他們上,后排坐滿了來蹭課的其他班學生,所有人眼睛里的期待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同學們好,我們開始上課?!?br>
喬漠將背包和水壺放上講臺,先是對著學員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打開投影儀,開始按照教學提綱講課。和在家中母狗一樣的騷媚姿態(tài)不同,軍人的習性讓喬漠在外人面前永遠是嚴肅的,不茍言笑的。即便他生的極為貌美,周身的氣質卻總能給人一種危險的傾略性,有時候他不過是一個眼神,就能將在課上開小差的學生嚇得屁滾尿流,心中不由得對他更加敬畏。
一個國家的未來倚仗的全都是對下一代的培養(yǎng),喬漠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教學時一向認真嚴謹,在來上班的路上,他已經將許久未曾復習過的理論知識全部過了一遍,此時他頭腦清明,語速不算太快卻講解的十分清楚。清冷美麗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飽滿的唇瓣一開一合,吐露出的字眼卻都是冷冰冰的。
下課鈴打響前兩分鐘,他剛好講完了全部的課程內容,看著前排學生做的條理清晰的筆記,喬漠知道自己這堂課的效果應該是還不錯,不由得輕輕舒了口氣。
當學生們和他道完別,開始三三兩兩離開教室時,他原本緊繃的神情才終于有了一瞬的松動,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他有些窘迫的垂下了眼,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夾緊的雙腿間,一團明顯的深色濕痕無比扎眼,他狼狽的等到最后一個學生走完,然后才脫下外套圍住了自己的下身,急匆匆地往衛(wèi)生間里奔去。
就在他跌跌撞撞的闖進公共廁所,就要鉆進隔間鎖上門時,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卻在他之前死死抵住了門。喬漠下意識的擒住了對方的手腕,想要給他一記過肩摔,卻在感受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洗衣凝珠氣息后生生停下了動作。而就在他猶豫的瞬間,隔間門被從身后“咔嗒”落了鎖,而他也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漠哥哥,想我了沒有?”
蕭子楓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廓,惹得他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褲襠里的濕痕洇開的更加厲害。他欲拒還迎的掙扎了兩下,然后便被以一個頭朝下的屈辱姿勢按在了馬桶水箱上,圓潤飽滿的臀瓣被迫高高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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