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早上,于思琳睜開眼的那一刻,腦子里像被一道閃電劈開。
所有被遺忘的畫面像cHa0水一樣涌回來:
-第一晚,她哭著喊“沈硯哥哥”把手指cHa到噴水;
-第三晚,她對(duì)著鏡頭把跳蛋塞進(jìn)R0uXuE,噴得手機(jī)全是水;
-第七晚,她穿著校服被沈硯按在床上C到失神,子g0ng里還留著他的JiNgYe……
她猛地坐起來,床單g爽,枕邊卻放著那顆粉sE跳蛋和昨晚被撕碎的校服襯衫。
羞恥、憤怒、恐懼、還有一種詭異的酸軟,一齊涌上心頭。
她抱著膝蓋哭了整整十分鐘,最后卻哭著哭著,把臉埋進(jìn)枕頭,下面又Sh了。
晚上十點(diǎn),她沒有等沈硯敲門。
她自己反鎖了房門,把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換上最短的那條白sE吊帶睡裙,裙擺只到大腿根,連內(nèi)K都沒穿。
然后,她打開了那個(gè)語音直播間,把連麥權(quán)限調(diào)成了“僅沈硯可進(jìn)”,自己先開了麥。
“沈硯哥哥……”她聲音又軟又啞,帶著哭過后的鼻音,“我全想起來了。”
那端明顯一怔,隨即是椅子被推開的聲音,緊接著是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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